送给抑郁症患者的一封信(给所有抑郁患者的一封信)
凝视深渊过久,深渊必回应凝视
与恶龙搏斗过久,自身亦化为恶龙,正人行邪法,邪法亦正。
你好啊!
孩子心理健康是每一个父母最担心的问题,只要孩子稍微有些情绪的波动,父母就会担心自己的孩子是否有心理问题?这就是需要父母系统学习了解各年龄阶段孩子的身心发展特点,如何帮孩子消除焦虑的情绪,帮孩子做好心理营养,心理建设等,左养右学教育赖颂强老师在直播课里都有系统讲解,想学习的家长联系我们。
当你点开这篇文章的时候,也许你深陷迷雾,在茫茫的大山之中毫无方向毫无头绪的穿行;也许你坠入深井,四周满是湿滑的泥土和坚硬的石壁,,却一次次的跌落;也许你就像故事“狼来了”的那个男孩一样,从一开始的被帮助演变成“矫情”的代名词。
很有可能你现在的大脑很难进行“阅读”这种活动,没关系,随心而读就好。
精神世界的东西很难被文字去彻底的描述,如果不是有过这种经历的人是很难有那种体会的。
有一位研究抑郁症的学者说过:“抑郁症是上天的一种精神馈赠,是一台智慧的发动机,是一处供人休整后再次出发的驿站”。
但绝不是要去赞美和肯定抑郁症的作用,我们要做到的就是接纳,接纳自我。
不要去相信心中那个促使你走向极端的声音。
我们人类是群体生物,自然而然地会受到许许多多不同个体的影响,这些影响或许你自己并不在意。
但是在你的潜意识中这些奇奇怪怪的念头无时无刻的都存在着。
我和你一样,曾经也认为这种疾病是不会治愈的,但那时的想法并不是你的理性思考出来的,而是感性把你恐惧的东西扩大化了。
你对这种“疾病”的恐惧本身已经远远地超出了疾病本身所带来的危害。
当那些极度恐惧,罪恶感,耻辱感涌入大脑的时候,你的大脑虽然本能地逃避,但不幸的是越逃避,那种感觉就强烈。
直到你的大脑无力抵抗,当大脑被这些“罪恶感,耻辱感”彻底的淹没之后,大脑荷载不了如此大的负能量,希望找到一种释放的途径。
但此时,你的精力已经完全的被消耗殆尽,所以你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更不要说去运动或者进行其他的有益于身体健康的释放。
所以你需要找到一种既不耗费力气,又可以释放压力的办法—–自残。这种看起来十分变态的方法其实是大脑求救的外在表现,只是没有经历过的正常人不能理解而已。
自残—在短时间内可以产生巨大的痛苦,但同时大脑会释放出大量的安慰性神经递质来安抚身体所受的创伤,这种痛苦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释放那些不良的情绪,念头,感觉。
但这只是暂时的,仅仅是掩盖作用,就像疥疮一样,贴上创可贴其实没多大用处,只有把里面的脓液挤出来才能治愈。
而且自残的次数多了会有一定的成瘾性,大脑会依赖这种方式来缓解痛苦,最后导致遍体鳞伤。
自杀—个体克服对死亡的恐惧是需要很大的勇气和很长一段时间的求生欲挣扎的。
克服这种恐惧很多情况下的来源就是:自我攻击(身体上的)和自我谴责(心理上的)。
俗话说“压倒骆驼身上的最后一根稻草”并不是这最后一根稻草,而是背上上百公斤重的货物。
正名问题。
首先说一下为什么要谈论这个问题,子曰:“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
我们来看一下历史中的正名现象。
无论是天授人权的皇帝为了巩固统治而宣扬的“三纲五常”,还是反抗起义中的“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来推翻暴君统治”都在为自己所搞出来的运动正名。
取得道德上的制高点来获得群众基础,获得群众的支持才是运动或者统治成功的根本。
涉及到了一种矛盾的对立统一状态。那就是在起义运动的阵营中,“起义”本身是合理的,是有“上天”支持的,是正义的。
但是在镇压起义的队伍之中“起义”本身就是不合理的,是有违背上天的,是非正义的。
这个时候我们就很明显地看出来“道德制高点”的相对性,时代性,具体实例具体分析。
官逼民反是很正常的一种历史现象,当统治者荒淫无道的时候就会被推翻,“水可载舟,亦可覆舟”。
也就是说此时的统治者已经不能被称为统治者了,而是社会的毒瘤。在彻底的起义成功之前一定会经历很长一段时间的战争,战争一旦打响,受苦的便是百姓。
这样我们就可以去理解那些躯体化的症状了。我们可以把身体,人的本性类比于百姓,把外界干扰类比于统治者,把症状比喻为战争。
当外界干扰过分的压抑本性,就会造成民不聊生的景象,当压抑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就会发动“官逼民反“的起义斗争。无论这场战争输赢与否都会造成哀鸿遍野,百姓流离失所的苦难。
为什么会用极端尖酸刻薄的语言来压抑孩子的本性呢?这是因为在某些极个别的家长眼中,孩子并不是作为人而成为人的,而是自己的一种附庸。
他们需要的是一个听话的傻子,一个发泄出气的工具,而不是一个人。
通过折磨自己的孩子来表达对外在环境的不满,而且也没有道义上的压力,毕竟家长打孩子是很平常的事情。
但在此要说明的是,在某些情况下,使用暴力的手段来限制肆无忌惮的欲望增长是很有必要的,毕竟孩子是要适应群体生活和适应社会的。
这种方式可以类比于打击违法犯罪的法律法规,是非常有必要和非常必要的。但绝对不能走向极端,统治者的残暴统治最后一定会导致揭竿起义。
但是如果说反抗的力量过于微弱,如蜉蝣撼大树一般,孩子只能屈服于这种生活方式。
不要忘了孩子也是人,也是拥有各种感情和各种欲望的一个完整的,健全的个体。但是孩子的力量太过于弱小了,而且在很长一段时间之内都必须依靠父母的“施舍”。
对于极个别家长而言,他们认为地“喂养孩子”其实是一种变相的施舍,由于我“喂养”你所以你必须服从于我,听命于我。
这些极个别家长大多数都有心理疾病,这也反映了他们小时候所受到过的家庭教育,这样因袭往复,逐渐变态。
这也在某种意义上解释了那些“虐待老人”的变态现象。他们从小的心理就已经被渐渐地扭曲,完成从“被虐待者”到“虐待者”的转变。
自己背着因袭的重担,肩住黑暗的闸门,放他们到旷阔光明的地方去;此后幸福的度日,合理的做人。”现在我明白了这句话的分量原来如此之重。
但世间又有一类长者,不但不肯解放子女,并且不准子女解放他们自己的子女;就是并要孙子曾孙都做无谓的牺牲。这也是一个问题;而我是愿意平和的人,所以对于这问题,现在不能解答。
鲁迅《我们怎样做父亲》
但是这种现象仅仅限于极个别的家长,所占比很少,但绝不是没有,也不能以偏概全。
现在我们来讨论道德上的正名问题。
“治世不一道,便国不法古”我们没有必要用封建主义的愚忠愚孝来作为行动标准,我在上文中已经说过了“三纲五常”的目的是维持专制主义中央集权统治。
现在都2021年了“大人,大清亡了!”。
无数革命先烈抛头颅,洒热血用自己的生命来唤醒这头沉睡很久的巨龙,我们要坚决避免“历史开倒车“的毛病。
很多的家长都特别喜欢摆起架子说着“苦不苦想想长征两万五,累不累想想革命老前辈”。
我想说的是这句话需要有一个前提,那就是信仰,当时的每一位先烈都把自己个人的苦难梦想和整个中国的苦难和未来联系到一起。还有对领导者和领导思想的无比信任。
同样孩子大多数也都对自己的家长十分的信任,但由于及个别家长对孩子不断地施加精神上和肉体上的双重压力,导致了信任崩塌和自我怀疑,很容易走上不归路。
我们可以遭受苦难,但是在遭受苦难的时候一定要有一个精神支柱,只有这样我们才不会在无尽的痛苦中被淹没。
但是,对于孩子来说如果这个精神支柱就是痛苦的来源,那么根本就没有能力在脱离苦海。
关于抑郁症的治疗,我仅仅就我自己的治疗历程和方法,以及一些新的感悟做一个简要的讨论。
这是首先崩溃的是心理防线,彻底的绝望和自怨自艾笼罩在心中。此时的内心或许还有一些悲伤,但是占据主要的是麻木。
失去了快乐的能力,对身边的事物提不起来一点的兴趣,每天都好像是昨天的重复。我就像一个迟暮的老人一样,无比的迟钝。
在年轻的外壳之下藏着一具垂死挣扎的灵魂。
每天凌晨四点半左右我就会醒来,然后强迫自己去做题,虽然我知道没有任何意义,但如果不找点事情做我就会感觉是在浪费生命。其实那时我根本不知道我是在干什么?逐渐地感到我甚至不配活着。
尤其是一想到“我有什么好难过的?,有些人的情况比我糟糕多了,他们都能面对而且快乐的生活着”。
每当我想到这里,那种无尽的耻辱感和罪恶感就让我浑身发颤。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仅仅是感觉,不我没有感觉。我就像活死人一样浑浑噩噩地活着。
更加重要的是,我丧失了阅读的能力(这个真的只有经历过才会体会到)。我从来都没有想到过以前无比熟悉的文字,现在竟然是一堆乱码。
我能看得懂每一个字,但是连成一个句子我竟然读不下去,或者说我可以读下去,却不能理解。
这个阶段躯体化的症状还不明显,这个阶段也不会持续太长时间。
上面的描述也许不太真实,也许漏掉了很多东西,我只能凭借一个大体的印象来说明。
在这个阶段我们可以把去“疾病”类比于“敌人”去理解
可以想象,敌人侵占自己的身体,消磨自己的意志力,让我们无比的迟钝,麻木。
那些令你感到耻辱和罪恶的念头从中充当了汉奸的作用,一不小心就会被奴化。
在此阶段,我们真的毫无招架能力吗?我们真的无法自救吗?这个问题我回答不出来,但是我给出了我自己的失败经历。
我尝试过睡前冥想,坐禅,跑步,听高僧大德开示。虽然有些用处,但是我还是失败了,后来我就直接开始寻求外界帮助。
我一开始是在县医院咨询后用药,效果不仅仅一塌糊涂而且越来越严重。后来直接就转院到省立医院了,确诊重度之后就住院治疗。现在基本上没有什么问题了。
当时那个县医院精神科医生还信誓旦旦地说:“吃了这些药就一定会好,而且脑子比以前会更灵光”。MMP吃了之后越来越差。最后家里人领着我去办理转院手续的时候,他还不愿意给我开转院证明,最后家人买了一盒好烟送给那个“医生”。才勉为其难地开了证明。
也不知道为什么从那之后我就特别讨厌那个“医生”,这样治病,医德何在?(我没有歧视县级精神科医生的意思,我只是也仅仅只是歧视那一个也是唯一歧视的一个”医生“)
所以说找一个专业的精神科的专业医生是很重要的,也是很必要的,至少可以让你少走许多弯路。
另外,省立三甲医院的消费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高,医疗报销之后其实花不了多少钱,在县级医院的消费其实也不低,而且省级医院的医生更加的专业有效。
对医生的依赖心理:这是很正常的一种现象,不用藏着掖着,这种依赖可以帮助你修补原生创生,帮你治愈内心,用来弥补一些我们之前接收不到的东西。
上面的叙述是我的一些体验,可以直接跳过
上文中我就说过这是一场战争,一场持久的战争。这是一场在头脑中,和内心的战争。
本来我准备用佛家的一些语言来描述这场战争,但这容易披上一层迷信的外衣,总感觉不是特别可取。
所以说尽量的去避免我国古代禅宗对心的研究,尽量的用现代西方的精神分析来讨论,但是这样就会造成在翻译上很多的句子不是特别通顺,甚至特别难以理解。
所以我决定用两者结合的方法,虽然这会造成不三不四的现象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够更好的表达自己的观点,这就可以了。
无论是哪一方,都是在描述一种对抗的,演替的状态和过程,我们可以用战争来描摹这个状态。
这是一场发生在头脑中,发生在内心中的战争。由于战场在心中,就会导致很多和一般性的战争不一样的地方
。在研究这场战争之前,我们首先要明白,我是谁?敌人是谁?我们要用什么方式来摧毁敌人,这种方式真的能够摧毁敌人吗?
每一个人出生下来都不是任何人的附庸。
我们对孩子的教育从某种意义上说应该是使一个人作为人而成为人的过程。
我们研究的问题就基本的可以定在这个过程之中。
人性是互相矛盾的结合体,可善可恶,亦善亦恶,非善非恶。
原始的兽性来促使我们能够存活下去和繁衍生息,这是十分的正常的,是刻在我们基因里的东西。我们没有必要去过分的压抑自己全部的兽性。
但是兽性仅仅在弱肉强食的自然法则中适用,在较为复杂的人类社会中,虽然也可以使用,但是总归要委婉一些。
所以由强者制定规则,弱者执行规则就可以基本上表达了这种自然法则。
这些规则在不断地强化之中变得越来越奇怪,这些强者努力地用一种看似“合理的”方式来解释这种规则。
这种所谓的“合理性”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将其“道德化”。
和兽性相对的就是善性,就是人性美好的一面,兽性就是人性阴暗的一面。
我们都喜欢人性美好的一面,而讨厌阴暗面,但是我必须用阴暗面才能去维持生存和满足欲望。
那么最重要的就是让以兽性为导向的规则披上美好的外衣。
这种外衣当然是越高尚越好,越脱离低级趣味越能掩盖那些阴暗的东西。
我们能够从封建王朝对女性的压迫中看出来,譬如“贞节牌坊”“三从四德”“三纲五常”。。。。。打着道德制高点的幌子,做着一些阴暗的事情。
弱者的反抗,总是特别的卑微。每当弱者开始反抗或者质疑的时候,封建统治者就扣上最野蛮最肮脏的帽子来镇压弱者。
在一次次的反抗中,弱者一次次的被打倒,这就导致了一部分弱者开始彻底的放弃了,彻底的成了失败主义悲观主义。
但还有一部分弱者开始反思为什么强者会如此这般?并逐渐找到对付强者的方法论。
无论是乐观主义的积极反抗抗还是悲观主义的消极悲伤,都是一种很正常的现象。
这种现象在古代就叫做封建主义专制统治,在现代就是个别的家庭中出现的封建主义大家长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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