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青春的叛逆被打压为叛逆的消亡在《五个扑水的少年》中成为被打压的青春在叛逆中开出了花。
踏入10年代后,青春片作为一种电影新类型杀入观众视野,并随着《小时代》系列电影、《那些年》、《匆匆那年》等影片的热映,使这一于中国电影还十分青涩的类型逐步站稳脚跟,成为明星的角斗场、偶像的集聚地、新生演员的训练营。而情感在青春片早年的探索中仅定义为勇敢追爱记,学业、亲情与友情成为了青春期中被阉割的陪衬品,之后随着《狗十三》《快把我哥带走》等影片对于青春期期间家庭关系的解读,《七月与安生》《小小的愿望》等影片将友谊作为青春中的核心,青春电影中的情感主线逐步放大了范围,无早恋不青春早已不再是青春电影的唯一选择。
而从《闪光少女》到《五个扑水的少年》,以青春期中升学压力下极易缺失的艺术与体育教育将视角放至更为“边缘化”的位置,既是大多观众处于青春期时无法在现实中可触及的感受,又是素质教育下各方向蓬勃开花的表示,亦是国产青春片从青春情感到青春成长的视点位移。《五个扑水的少年》翻拍自2001年的日本同名电影,讲述了五个性格迥异的高中男生,因各种阴差阳错进入了男子花样游泳队,从极度排斥到打响为其反击之战的故事。
1、回归纯粹
与翻拍有一定因素的是这部《五个扑水的少年》自“舶来”就带着一份独属于日系影视剧的中二与热血,是电影回归纯粹的表现之一,这一份“敢”在中国的社会环境中本身便是极少数人的特例,从小的教育大多逃不开“听话”二字,主角张伟似乎是一个视“听话”为座右铭长大的男生,普通的成绩,不断被打击的自尊,没有反抗,仅剩一份笨拙与唯诺,也正是这样的“普通”与“听话”让他成为五人中队长的不二人选——实则是奎教练认为唯一可控制住、好管理的一员。而《五个扑水的少年》的青春成长则主要聚焦为张伟如何从听话蜕变成“不听话”,并从中交到一群好友,共同完成男子花样游泳表演赛的经历。
作为电影主题传达的中心角色,张伟的“普通”是以往青春电影中的陪衬,不论是高冷学霸陈铭涵,运动天才高飞,还是呆萌担当王子或“问题少年”蛐蛐,他们几人身上都有着更为鲜明的个人特色与性格符号,而张伟看起来便逊色了许多。但正是因为张伟的普通,或说他的听话,才让这一花样男子游泳队得以成立并聚齐这四位性格迥异的的特色少年,是张伟的笨拙与唯喏令高飞看不下去游泳队的趾高气昂,为五人赢得了校游泳池的训练场地,也是这份笨拙与唯喏让暗恋没有发展为大肆追爱的“主流”青春片,青春的青涩与单纯在张伟的木讷中愈发显得真实与纯粹。
当然,电影作为一门艺术,它的艺术性不仅表现在电影本身,更体现在影片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引发观众的共鸣与思考,在《五个扑水的少年》的少年中可以看到,青春成长在脱离了爱情、奇观化之后,通过聚焦“普通人”张伟,回归了一种真正青春中的现实,如,张伟母亲与老师在精神上的不断打压,在学习上的步步紧逼,引发与现实的高度重合,致使观众逐步带入为故事的参与者。但在这部影片中亦不想走入现实主义青春的逼仄,而是在众人的帮助与推动下,促使张伟逐渐发生变化,不再是那个被步步紧逼的高中生,这亦是电影带领观众所回归的一种梦的纯粹。
2、回归团队
以友谊为主线的《五个扑水的少年》,选取的是青春期中的一件小事——即五人为已报名参加的表演赛做准备训练,为达成这一目的,众人开启了漫漫训练路,由于是团体项目,合作共赢才是最优解,即使是极富运动天分的高飞,也无法凭借一己之力为五人训练托底,于是在高强度的训练中,“团魂”逐渐明朗并呈燎原之势——后续被打动而来的众多队员。在通过张伟将观众带入为故事的参与者之后,经历共享的认知被搭起,陈铭涵、高飞、王子和蛐蛐俨然成为观者的好友,并在观影中不断显现自己青春的缩影与遗憾。
青春的叛逆被打压为叛逆的消亡在《五个扑水的少年》中成为被打压的青春在叛逆中开出了花,最后的表演赛为张伟五人、一众师生、老袁和屏幕前的观众送上了一片独属于青春的狂欢,在清凉的泳池中释放出青春耀眼的光彩,对主流的叛逆在此时达成青年团体的振臂高呼。而男子花样游泳队的成功演出又是对当下现实社会中冰冷虚伪的社会关系的映射,回不去的青葱岁月在这一幕美好光影中愈发珍贵。
结语
电影《五个扑水的少年》以看似边缘的体育青春抓取了更广泛观众的身份身份,在当下国产青春片或不落地极具漂浮感,或现实主义追求个人内心的夹缝中完成了一种平衡的美感。银幕作为一面镜子,使观众在其中看到自我的投射,而电影作为造梦的机器,编织出青春的纯粹与明媚,当爱情仅作为青春电影“边角料”的存在后,有关青春的书写多了更多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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