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某种对过去怀念的驱使,想去读一读如今环境下的县城故事,于是把新出的《夜游神》,当成了某种强烈的期待。因为,在还没如今发达的过去里,我们或多或少,都是那县城的一份子。
然而《夜游神》给了我另一种感受。
书里并没有常态的,大篇幅的县城句子描写,甚至读完此书,曹县什么样子,我依旧画不出个轮廓。但让人精妙的是,却能嗅出某种”县城”的味道。这种味道,混合在了许多的段落里,如同我们通过段落,能捕捉到某种熟悉的味道一般。
但不可否认的是,这本书,你读第一遍的时候,确实有些句子,不太好读。不过仔细瞧来,《夜游神》的文章又跳脱出了,某种日常的描述,我能感受的便是,来自故乡的东西,并不一定在回不去的梦境里,而是它已化作各种细小的分子,融进了你的呼吸,你的血液,你的思想里。
而在阅读的过程中,有一个很深的感受,或者说,是作者某种强烈的风格写作。就是,在小说中的许多的人物出现,上下文如同“硬切”,嘎等一下,人物蹦了出来。没有铺垫,没有解释,没有说明。但它又会随着,故事的展开,渐渐展露出角色的全貌。
除了“硬切”般的人物出现,还有便是他写许多的物时,仿佛它们有着主观意识,并非我们人类的附着。比如”牛仔裤一直顶我,不准我下跪。””折过几次的阳光’piapia’滑倒在地板上,摔扁了,也摔偏了。”这样的语句在文中出现很多,读来虽有别扭,但它带着某种尊敬,以及提醒着我们的某种遗忘。
而他写作的”硬切”手法,亦如此。会让人觉着有种,潜意识般向外显现的现实。而每一处潜意识的跳出,都如同一只鬼进来的切入口,它似乎来提醒你你内心缺失的某个东西,如同它在序言里说到那般。
“即使在相熟的环境和地方,我也有深重的不安,常常撕裂我的存在,这也可能直接导致我成了一个患有强大强迫症的人。我称之为鬼。”他说他如同鬼的傀儡,鬼会时不时出现在他的生活里,去支配他的行为,比如,老是提醒他回去锁门。我想,这便是不安感的某种具体形式,它用鬼的方式,提醒着你。
也许,鬼的出现,就是你打开你遗忘之境的某把钥匙。你身体里有”鬼”吗?
五个故事,似乎,是五个人的写作,没有贯穿始终的某种固定的写作风格,但同时又能嗅出孙一圣的气息。原来写作,还可以这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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